【暗香】养菊花的经验（散文）

　　“菊花喝水多，撑死了！”我取来的菊花经验咋会忘了呢？看着花骨朵都软的状况，自责也无济于事。　　 我种了两次菊花，都夭折了。一盆老在春天，一盆消失在秋天。　　 去年，菊花盛开的季节，看到花店门口摆放的千头菊，一朵一朵金黄让人想起太阳的光芒，驻足留恋的时候，又看见紫色花瓣的千头菊，半开的花让人浮想联篇，浅白边卷紫色，一朵一朵地摇动，晃了我的眼，缘份啊！决定选这盆了。搬回家放鞋柜上，花自然不负爱花的人，不几日便全开，一朵一朵枝头伸展，细长的花瓣儿，香气浓郁，喜欢趴盆边闻香，沁人心脾，定格一张留影，背景“天道酬勤”的字样是中堂画儿上的。喜悦从推门看花开始，每每觉得是上天赏香气，拂去疲惫和不安。　　 菊花枝枯花干时，香气仍在，不忍丢弃，剪下插花，干花香屋，尽管比鲜花逊色些许，收获另一番欣喜。　　 菊花是根生的花，春来嫩枝从根部丛生，嫩芽一天天长大，浇水是最基本的养花方法，一日，小儿喝剩牛奶些许，萌生给菊花加营养的念头，随手挤牛奶入盆，期待长叶更快，或许更添墨绿色。怎知，几天后变黄变小又变没，熬过寒冬的千头菊却在春天香消玉殒，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又到菊花叶茂发骨朵时，欣喜别人养的菊花，却没有半点勇气，看看去年千头菊的干花还在，再找不来那样的花的情结并未解开。　　 让我心颤的是在集会的路口，一个衣着简朴的农人拉了一皮卡车的菊花，层层横板上一大簇一大簇的菊花，含苞欲放，扭头的瞬间竟然忍不住询问，问价选花讨养花经验，耐心细致的解答让我心中有数，也明白了春天去世的千头菊的死因，牛奶害了它，并非好心有好报，方法错了，结果天渊之别。　　 物美价廉，再加上偶遇，决定再买一盆菊花。　　 养菊花经验讨来了：浇清水，一周一次即可，等来年缺肥时，找一些棉饼花生饼，密封发酵，兑水追肥就行，怕涝，下雨存点积水都能把它淹死。询问了好多细节，欣然接受，美滋滋单等花开。　　 老地方老位置，白柜托绿叶衬玫红花骨朵，是我心中的一幅画，孩子们也欣喜异常，争相浇水。花骨朵一天一天变大，一朵上伸出展开的花瓣了，两朵了，数下去是一种开心和宁静。　　 忽而几天没见时，看它叶片耷拉下来，盆干土干，浇水，菊花太渴了，盆底儿里的清水咕咕咚咚地变少，第二天清晨喝光了。如此又有一周，担心菊花缺水的我，单一换个大盆底儿，多浇些水吧，快全开了，水得跟上吧！　　 好心办坏事的结局再次上演，等我想去看菊花全开的样子时，一个个花容失色，绿叶变软半干，呼吸困难，花骨朵外层枯萎，花都是人浇死的，喝水太多，撑的！搬到通风处，急诊也挂不上，期待夜风吹走泥土中多余的水分，反思：过犹不及是也！　　 此时才想起菊花也怕涝，想我上下齐下手，跟泡在水里有何差别？向往的“采菊东篱下”的终是梦中景。　　 想起当年开封菊展时的情景，各种造型，各种园艺，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看过龙亭花房里的绝色品种，惊喜之余，两元钱买一张菊花照片，美了很多年，花好看也好难养。　　 讨来养菊花的经验，也没养好菊花，空自感叹理论和实践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