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游泳（散文）

　　每天游泳40多圈，1500米，塑造型男，效果显著！昨日，水温20度，更衣室里，一进一出，有位小伙子问我，水凉不，我说还可以吧……他咬咬牙，说，我去就义了！壮烈得义无反顾。二十度什么概念？试试你们家的自来水水温，你就知道了。　　 水是一天比一天凉，从六月份至今，从二十七八度至今的二十一二度，习惯了降温，入水前凉水冲澡，嘘嘘嗨嗨地预个冷，跳下泳池，也就不觉得多渗人，游上几圈，你就会感到水温温得亲切。　　 天天坚持，开始每天游上二十圈，后来三十圈，进入九月后，加码到四十圈，每二十圈休息半个小时，再入水，再二十圈， 最后总是给自己说再游一圈结束，然后又是两圈……怕记错了圈数，四十圈后多游几圈，打个保险，自己和自己较劲。　　 蛙泳自由泳侧泳仰泳，在水里像条鱼，心里笑那些狗刨式的拙笨……游啊游，泳裤游坏了一条，人却黑了，鼓胀的大肚腩塌瘪了下去，也有了饥饿感，走路也明显利索了，个子似乎也抻直了些，只是进了家门一头窝在沙发里，累得跟条乏狗一样。　　 年年游泳，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今年坚持得最好，风雨无阻，每天两三个小时。为何？垂垂六十过五，惮老耳，想多活几年。　　 我却告诉他们，每天来？……是为……为摊薄年卡的价格，三千五百元啊，（月卡1500元，前几年用过）虽说是小女给我买的，那也是钱不是？想想都睡不着，想想都得去……人说人老了爱钱怕死没瞌睡，呵呵，我一样都不缺。孔子曰：老而不死是为贼。　　 游泳池里我怕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吧，人来人往，相互熟了，他们叫我大叔大哥。“来了？”“来了。”相互点头，一问一答，更衣室里，白花花的，光着屁股。　　 入秋一来，水逐渐凉了，泳馆里也逐渐地冷清了下来。暑假那些天孩子们戏水的多，也有教练带学生的，泳池里下饺子似得，喧闹的嗡嗡声充斥泳馆，我只选晚六点前后这个档口游，饭口，人会少些……天冷了也开学了，他们不来了，进了九月游泳的人一天比一天少。这些天，池子里常常是我一个人，一个管理员小伙子守在那里，陪着……我在水里，他在岸上，遮阳伞下坐在椅子上寂寞地看手机。诺大的游泳馆，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划水声……一圈一圈，一圈一圈。游泳馆是玻璃天幕的顶，仰泳时蓝天白云就在眼前，有时能看到飞机拉着白烟飞过……天黑下来，一般在晚上七时，馆里的灯亮了，泳池里灯光摇曳，你游动的身影映在那玻璃幕顶，是有些曼妙的感觉。 　　 今天依旧去了……能坚持多久，我不敢说，管理员说，十一月十五日供暖前池水是不加温的，这期间最低点的水温要有十六七度呢。有泳友对我说这样的水温坚持下去，是可以冬泳的。他冬泳，破冰入水，我从没有冬泳过，只是冬天守着暖气在电视里看到有人冬泳，我便感觉寒到骨子里。　　 我只是疑惑，每每泳后沐浴时心里嘀咕：这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液可安全？　　 　　 2016-0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