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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我的父亲母亲(散文)

时间:2020-09-22 00:48
  前天,昨天,今天父亲又从叫河打来了电话:腿咋样了,好些了没有?每次,我总说,快好了,轻了。其实这是我宽慰父亲的话,父母亲今年快七十岁的人了,我不想让他们整天为我的身体担心,我的父母亲都是老实巴脚的农民,父亲年轻的时候,我们姊妹多,为了使我们姊妹四个有饭吃,有衣穿,他常年在外打工为计,一年到头来也掙不来几个钱来,他在西峡黄石庵林场采过伐,后来又到灵宝给人打过洞,到了1993年左右我们家的光景才好了一些,父亲时常从灵宝带些大王红枣回来,那时,我总高兴得要命,分给我的妹妹们吃,我们再拿一些分给庄里的邻居吃,上了高中家里的条件好了一些,老实巴脚的父亲总是从叫河乘公交车到一中去,送一些母亲蒸的白面馍,送一些母亲腌制的咸菜,酸菜,临走了,父亲反复嘱托我:孩子,要好好学习,要考上一所好大学。每当我看到父亲转身反复张望,依依不舍离去的背影时,我总是眼含热泪……   1990年我考入洛阳工学院材料系焊接专业,焊接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1993年我毕业后被分配三门峡油脂机械总厂任技术员,刚进工厂我一直在车间学习焊接技术,后又厂部调入质检处射线探伤室工作,那时刚在工厂站稳脚,父亲来信说,你调回咱县教育局工作吧,原来,教育局少一位秘书,我给局长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的回信,局长很高兴,就催我敢紧回来上班,当时我不太想调回工作,96年5月份我终于调入县质监局,工作中我始终想着父母亲的谆谆教诲:堂堂正正做人,兢兢业业工作。   如今父母老了,背也驼了,腰也弯了,头发也斑白了,可年关过节他们总是蒸好馍,做好豆付,炸好油货一包包背到县城,我总对他们说:不要再做了,你们老了,也干不了,可他们依旧如故,在他们的心目中,好像我永远是没有长大孩子,需要他们一生照顾。   我的父亲母亲啊,你们一生的无私与呵护,叫做儿女的如何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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