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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舞·暖】爱,一直在(散文)

时间:2021-03-05 00:37
火币网   才只是刚刚入冬而已,多年来不离不弃陪着我的咳嗽已进入如火如荼的模式中。   ――题记      一、爸妈的爱   今年的秋天,心血来潮的老公想起了栽种草莓。于是,他在孟津和济源两处奔跑着拉运草莓苗。我和婆婆在村里找了些街坊邻居帮忙,擇苗、栽苗、浇苗。等过一段时间后,锄草、打叶、喷洒药物……   那段时间,是脚不落地的忙碌,是辛苦并着疼痛的忙碌。还好,忙碌过后的草莓地,一片片绿色的希望尽现眼底。   那段时间,忙得顾不上好好吃饭,忙得顾不上去看看爸妈。今天终于有了空闲,骑上电动车,买了些吃的,去看爸妈。   爸妈家的钥匙,爸妈给了我一把。因为怕冷,我穿上了厚厚的呢子大衣,没有背包,钥匙也就没带着。骑到爸妈门前时,看着大门紧闭,想着家里没人,就直接去了刚修的二环路上,因为爸妈经常在那里晒草、鍘草。可是到了,爸妈都不在,打电话,没人接,于是我就直接去爸妈的养殖地。   养殖地里,老爸在给他的羊宝贝们喂草。老爸忙着让我看他才喂了不到一年的大狼狗,那狗的块头长得都快赶上一头小牛犊了。老爸说,收狗人给他400,他都没舍得卖。   问老爸打电话怎么没接,他说没听见,还习惯性地拍了拍自己装手机的口袋。老爸告诉我,我妈在家,让我先回去,他喂完羊,一会就回去。   回转身,到了家门口,老妈就守在门口等我呢。她问我打电话干嘛,说我爸的手机落在家里了。我就在心里暗暗担心老爸,他刚才还在拍自己的口袋,却忘了手机就没放在身上。   前段时间匆忙来看爸妈时,老妈说起我爸又犯迷糊了。他去拉完泔水,却忘了回家的路,就跟在我家邻居小伙子的背后,一直跟着跟着。其实人家是去上班的,老爸跟着跟着,就上前问人家去哪?邻居小伙子告诉他去上班,问老爸为什么跟着自己而不回家。老爸就说自己迷糊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小伙子仔细告诉了我爸回家的路,我爸才找回家。   老爸有多年的高血压、冠心病,还因为脑梗住过院。这次的迷糊,一定又是要犯病的前兆。我忽然有些后怕,怕有一天,老爸会忘记回家的路,我怕我们会找不到他。   给舅舅打电话,说想去他坐诊的药房给老爸拿些药物。舅舅说了几样药,让我先去轵城的大药房买了,让老爸先吃着。说两三天后,如果症状减轻,就没多大事了。如果不见轻,再去药房找他。   一会,老爸回来了,又问起老爸的病情时,他说好多了,没事了。   每每到爸妈那里,老爸总说:“我这么好的脾气,在你妈那里总落不下好,她就爱和我唱反调。”   而老妈呢,总是和我喋喋不休地说着:“你爸总爱惹我生气,每隔两三天就要气我一次,有时候我都不想理他。”   今天当着爸妈的面,我说:“爸,以后羊能卖就卖,你们少喂点,也不会那么累了,省得我妈一直说哪天就要把她累病了。”   老妈就开始接话了:“谁说他也不听,一年到头天天忙,真要把人累死呢。”   我对老爸说:“爸,其实你没好好想过,我妈跟着你,每天鍘草、晒草、收草,再苦再累我妈也没埋怨过吧。你没看咱们村里像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叔叔伯伯们,哪个像你们一样辛苦?村里的娘娘婶婶们,哪个有我妈吃苦耐劳?……”   那一刻,我看到了老爸眼里一闪而过的愧疚和柔情。   我该回家了,老妈把她在商场买的水果、地瓜干、糖炒栗子、山楂卷……给我装了满满一大兜,我让她多少留点。老妈说:“你拿走吃,只要你喜欢吃就行,我空了再去买些回来。你还咳嗽呢,没事就不要出门,也不要一直担心我和你爸,我们都好好的,有事会给你打电话……”   年少的时候,特别不想听爸妈的唠叨。而现在,特别喜欢听爸妈的唠叨。   年少的时候,总认为爸妈无所不能,总认为爸妈在自己的眼里就是巨人。而现在,爸妈老了,眼花了,耳聋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成了无所不能的。   心里忽然很痛,如果,如果可以,但愿时光待爸妈可以温柔些,再温柔些……      二、我给儿子的,儿子给我的   2017年的11月7日,立冬,却也是儿子22岁的生日。儿子请了假,回来和他的好兄弟一起过生日。   和老公分别给儿子发了微信红包,还有他的玉儿阿姨和云飘阿姨发他的红包。   儿子脸上一直有痘痘,这成了他这些年的心病,洗面奶、去痘膏换着用,也没起多大作用。每晚儿子洁面后,都要来我的房间抹药,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吁短叹。   那天他生日,晚上请朋友一起吃饭。中途打电话问我想吃什么给我捎回来一些,我说吃过饭了,什么也别买。叮嘱他不要喝酒,怕对脸上的痘痘起刺激作用。   一转眼,儿子已复员回来一年了。我曾说过,才只是习惯了儿子不在身边的生活,谁想到两年的时光竟然流逝得如此之快。   我又开始习惯儿子在家里的每一天;开始习惯为他而忙碌和付出的每一天;开始习惯听他羞涩地叫我“妈妈”时的喜悦……   我会陪着儿子去商场买衣服;我会陪着儿子去饭店吃他爱吃的饭;我会给儿子买他喜欢吃的零食。喜欢儿子待在身旁的每一天,忙碌着,更踏实着。   儿子生日过后的有一天早上,他的朋友一早要来找他玩。那两个朋友到我家的时候,带来了两份早餐,有两个鸡蛋,一份油条,两份豆浆。儿子给我送来一份,让我赶紧吃。我的眼里一热,为儿子的体贴而感动   每每邻村有集市时,儿子只要是去了会场,回来后总要给我和他奶奶买些吃的,譬如烤玉米或是烤豆腐之类的。   早在他没当兵前,他上班后发了第一月工资,那时也就是1300元左右。他去丹尼斯给我买了一个169元的豹纹钱包,至今我还用着,舍不得丢弃。   八月份到九月份,儿子去富士康上了一个多月,发了不到3000元,给了我一半,他自己留了一半。   十月份的月底,儿子去小浪底他叔叔的工地帮忙,不是下雨天就一直有活干。过生日时,儿子请假回了待了一天多就又走了。中间放假回来待了三四天,昨天一早就又赶去工地了。   儿子走了,我为他的忙碌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看着儿子空落落的房间,我的心里忽然很空很空……   就像龙应台在《目送》里说的:“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我知道,终有一天,儿子会长大成人,他会离我而去,去过属于他的生活和明天。所以,我必须学会儿子不在身边的日子。      2017年的冬天来得有些早,冷得也有些早,以至于我的咳嗽早早地就来陪我了。但我知道,因为有爱,因为这些爱的温暖,我会很快痊愈的。   愿时光静好,岁月安然,我爱的和爱我的人们:健康快乐每一天!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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