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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犹记紫苏香(散文)

时间:2022-03-07 06:26
  一日三餐经常在厨房里转悠捣鼓的人恐怕很少不用到姜葱蒜、辣椒、香菜这些调味品的,这些平时在菜市场里也能轻易买到,不足为奇。有一种也可以作为调味品的紫苏,可能很多人就没见过了。紫苏一般只在夏天才有,在我看来紫苏叶是很香的,煮鱼时可以放几片叶子在鱼汤里,既可去腥,又可提味。在四川的这几年,见惯了姜葱蒜和香菜,习以为常,唯有夏天里看到从乡下来市场周边赶集的人卖的紫苏叶最让我感到亲切,眼前一亮,让我突然间心生欢喜,有一种回到故乡的错觉。看到紫苏叶,就让我回忆起曾经的故乡,还有如今已不复存在的老屋,想起记忆中的老屋的屋前屋后自发生长的紫苏,想起我年少时吃过的妈妈做的紫苏叶煎蛋,想起那些温馨的陈年往事……   这里的当地人并不喜欢闻紫苏叶的气味,她们也不像我们家乡人那样喜欢把紫苏叶放在鱼汤、油焖龙虾里。据她们讲,她们只是把紫苏叶放在泡菜坛子里防止泡菜变味。当我告诉她们我买紫苏叶是放在鱼汤里,偶尔也放在炒茄子和煎蛋里时,她们顿时感到很吃惊和难以置信。      我喜欢紫苏,它让我从幼儿爱到中年,这种情愫从未改变过。   但我今天不是专门讲紫苏,而是要提到一个叫紫苏的女人。她同样让我难忘。准确点说,其实是因为我愧对她,才让我对她念念不忘。   她是山东的女人,温柔、热情、善良,非常有才情。我和她是在一个文学网站的文学社团通过文章为纽带而相互认识的。那时的她总是亲切地叫我妹妹。我曾和她有过真心的交集,在很多话题上我们曾推心置腹交流过。最记得当初我的《红楼梦》放在老家没带出来,于是我想买一套《红楼梦》来看,她热情地为我推荐某些版本,并说她愿意帮我买最适合看的那种版本,要我告诉她我的地址。那天她情真意切的话着实让我很感动。      但后来我和她终究因为某些小误会而心生隔阂,以致两人再无交集。      这一切不关她的事,是我在被误会蒙蔽心智后的冲动与粗暴让我丧失理智,对她出言不逊,把她给伤害了。   我曾经一度不知反省自己,还把所有的错归咎于她,甚至是不识好歹无视她在我的文章评论区留下充满了善意与关心的评论,那时心眼儿与针眼儿还小的我甚至删除了她的评论。      这两年,我其实常常想念她,时常留意她的文章,我多少次想跟她道歉,告诉她我因为愧对她,一直良心不安。      她的善良与温柔、她的隐忍与豁达,让我自叹不如!我终于在与她渐行渐远后才渐渐明白,我不应该去伤害这么一个好人,这是我一生的愧疚。在网络中行走近十年,我其实一直是崇尚美好的,偏偏因为我自身的不美好而玷污了我曾引以为傲的数十万字,知行不合一的我终究因为那一次对她的伤害而狠狠地打了我自己的脸。   人生无常,我怕自己在某个连自己都无法预知的时刻突然间从人间蒸发,怕自己来不及向被我伤害过的人说声对不起,所以我今天鼓足勇气写下此文,就想说:紫苏,原谅我!      犹记紫苏香,是写给故乡的紫苏,也是写给远在山东的紫苏——那个让我难忘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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