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的如此艰辛且壮丽》
文/罗强
你必须要努力才能逃离这里,去到一个适合你呆的地方。寝室里是我不喜欢的声音,我将纯音乐的声音塞进耳朵抵制环境的吵杂。用写文字度过这人生中艰难的日子,靠着文字对抗生活,生命中的文字啊,我靠着你打发时间。我在教室思考回顾往事,却发现很难,自己陷进神经的困境,我才发现除了顽强没有其他办法,真的在实现财务自由可以靠稿费生存之前我必须忍受这自己不喜欢的环境,忍受那些不喜欢的人。当然抱怨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除了自己付出超出常人想象的努力,我这个家庭环境不好的孩子才有可能得到自己的自由和尊严。我一定要有足够的钱买到任何我想买的书,有足够的钱去到自己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我可不想再这个地方烂下去,开学时那个主任说你想在这里实现北大梦,学术梦,作家梦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是被逼无奈的啊,我已经无路可走了,重要的是自己急需找一个地方疗伤,要不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抗争了四五个年头,这个环境和我故乡中学的宿舍环境一样,给我一样的感觉,没人学习和读书,自己的学习和思考受到影响,还好,我现在不会冲动的辍学逃离,也许是因为自己经历了许多,现在成年了,忍受力比较强,还是自己一直在这种环境下已经习惯。一个天,一个地居然能够相处融洽,一个未来的北大教授会和未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呆在一起,反正我成熟了,反正我长大了,反正我年纪的增长带来的稳重给我的学术之路提供了许多的便利,还好,大家彼此适应就好。我说过自己的志向是精神的追求,学术的追求,不是票子,房子,车子。我想的仅仅是那种陶渊明的生活,自由的思想自由的人格。我曾经想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书房,一个在江南的小屋,只要能够生存就好,不喜欢那种大城市的生活,在昆明或者新疆有自己的一个理想谷,关于读书的理想谷,关于修身的理想谷,我曾经做过道德宗教上的尝试,发现自己确实,特别是近日,或者说我所处的大陆文化气氛决定了自己能够做的仅仅是文学艺术家。中国大陆人没有信仰,不像国外和港澳台,在中国梦的带领下,人们都会认为佛教太过消极,而基督就更别说了,老子连佛教都不信,还谈什么耶稣。所以我曾经也尝试过那种超越性的思维,但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行,什么割肉喂鹰,什么创造一派宗教,什么拯救大众,什么徒步千里,西天取经。反正很多时候我会受不了世间的眼光。或者仅仅是自己年少对于痛苦的理解太过幼稚。
现在我想说的就是自己追求的受阻,一次次受阻,一次次失望,始终追求不到,可能这就是宿命,自己的贫穷是自己最大的阻力,活到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是钱的问题,所有在钱上吃的苦头,吃的亏都太多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解决钱的问题,然后才有生存,才会有文学艺术研究,才会有实践和创造。
哎,说多了累,写多了还是累,还是躺在被窝里休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