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酢酱草

时间:2018-07-21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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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长出几棵奇特的小草,紫红色的枝蔓和叶子纤细错落、层层叠叠,簇拥在狭窄的盆里,态势汹涌,朝气蓬勃。仔细观察,叶由三片心形分叶组成,心尖一致向内,给人一种团结拼搏的印象,繁华叶子中间,夹杂米粒大五瓣的黄色小花,还有未打开的伞样果实,稍一触碰,立即有种子弹出。感觉很有意思,倍加爱惜呵护。经多处打听,得知花名酢浆草。

我对花马马虎虎,从未对某一植株的生习脾性予以仔细研究,只是经常浇浇水,上上肥,而且大部分都依自己的兴趣、一时冲动,有时水过量溢出很多,干时满地圈圈点点的痕迹,很难清理;花大多不是涝死,就是被肥烧死。由此,老婆不再让我浇花,说我是火命,花的克星。有几次从花圃精挑细选,买回一两枝,照葫芦画瓢认真地栽在盆里,几天之后,叶落茎蔫,失去生气,知道换盆后,有个缓苗期,耐着性子等待,一周,两周,一个多月过去了,好像还没有转机,小心翼翼拔出土来,发现确实有了白白的根芽,急忙又按回去,等了很久,花再也没苏醒过来。与火命、水命无关,经常把花伺弄死,其实是耐心不足,缺乏有关常识

有一段时间没浇花,也没留意花了,今天闲来无事,俯下身看看那些可爱的酢浆草,呵,比以前越发茂盛了,清一色的小黄花,像满天星斗,顺从窗缝溜进的风,摇摇摆摆,似乎向你眨眼睛,周边的几盆也参参差差长出好多,比赛似的。有人说,它的叶片能吃,可做药。轻轻掬一片在口,品味咀嚼,一股酸酸清凉的感觉,从舌尖到喉咙。兴冲冲捏着两叶让老婆尝尝,被她一掌搏飞出去:“有病吧,啥都敢吃,哪天药死你!”“看看你的‘宝贝’,籽儿炸的到处都是,现在每个盆里都长满了这可恶的东西。”可不吗,细细看,沙发,墙上,窗框,周围的地上,密密麻麻满是深褐色扁平椭圆形籽粒,粘附在那里,乍一看,好象死去成千上万的蚜虫,头皮有点发怵。老婆列举了N条理由,特别是布面沙发网眼里的籽粒,用吸尘器都不能完全抹去它们的痕迹,钉在那,像极了一坨坨恶心人的苍蝇屎,强烈要求斩草除根,我犹豫片刻,说好吧。于是我们一起动手,将每个盆里都拉网式的过一遍,仔仔细细予以拔除,并约定,每隔几天,就来次大“扫荡”,包括它的子子孙孙,不要有漏网之鱼、后起之秀。

望着原来热闹的花盆,现在露出单调没了生机黑里透黄的土,如同逝去很久的大烟鬼之干瘪皮肤,心里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在其周围的边边角角,像饿猫嗅探老鼠一样,寻寻觅觅,急急切切,妄图找到几棵遗漏的种子,可是太干净了,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几周过去了,在把隔夜的凉茶倒入花盆的一刹那,一抹微不足道的碧绿映入眼里,那样亲切,那样熟悉,我激动地探下头,将近视的眼球几乎挨上去。不错,是它,被我们接近灭绝、作贱了的酢浆草,又露出了踪迹。它的顽强、倔强的生命力震撼了我,弱小的身躯,竟然对强暴不折不挠,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令人真心佩服。

如果有酢浆草这种团结一心,众志成城,无所畏惧的精神,就应该没什么战胜不了的困局。

现在的某些小国,就有酢浆草的风骨,面对一些西方恶势力而英勇不屈,但愿他们撑过任何难关,最终赢得正义的胜利。

酢浆草,不娇柔,不做作,敬佩你,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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