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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遥望滇南(散文)

时间:2021-05-05 00:18
火币网   在家呆久了,又想出去走走。   其实,十月中旬才出去旅游了几天,在我脑子里好像已过了好久好久。   到了大雪这个节气,要想选个合适的旅游目的地,确实是件纠结的事。   南方人怕冷,秦岭至淮河以北的地方是不会去的;华东、华中和海南去年才去过;登黄山与庐山的记忆也还很新鲜。   要想走远点的那种“出境游”,手续太烦琐,我尤其不愿看签证官那个居高临下的态度,见谁都像是要“滞留”在他们国家不回来的人。有朋友说,香港和台湾近段时间也不要去,说是那边“不领情”,把大陆游客当穷亲戚串门儿来了;韩国与日本更不能去,昨天才看见一个三十多人的所唯“破冰团”赴韩,被国人骂的狗血淋头。   听旅行社的建议,选了个云南三飞六日游,周六出发。   云南与四川是近邻,两省交界地的人或是隔水相望,或是一山共守,世代相处了几百上千年,习俗、语言、饮食、服饰、农时等等,早已融为一体,并形成了独特的边界文化。   就拿著名的泸沽湖来说,湖的一半在云南,另一半则在四川;沿湖畔居住的大多是摩梭人,只不过云南泸沽湖畔的摩梭人为纳西族,而四川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则为蒙古族。   新中国建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两省的行政区划都属于西南局,军队都属于成都军区,铁路都属于成都局,加上贵州,传统上这块地方一直被称为中国的大西南。   因为离的近,我去过好几次云南。   巍峨连绵的苍山十九峰与秀丽的洱海风光,要算是留得最早的记忆。记得那还是六十年代初,一部黑白片的爱情电影《五朵金花》风靡全国,正是受这部电影的影响,很多人着了迷似的憧憬着要亲自去看一看苍山洱海,去寻觅春光明媚、百花争艳的蝴蝶泉。   还有剧中由雷振邦谱写的《蝴蝶泉边》插曲,我觉得至今都是没人能超越的精典。   虽然是冲着看苍山洱海和蝴蝶泉去的,但那次主要是去开一个定货会,主办方安排的很周到,也就一便游览了滇池、石林,拜谒了聂耳墓,欣赏了始建于清康熙年间大观楼的180字长联。现在只记得上联写滇池四周风光,像一幅山水画;下联记云南历史,如一篇叙事史诗。长联气势磅礴,意境高远,悬于楼前,扫涤俗唱,令人击节叫绝,被世人誉为“海内第一长联”。   七十年代,私人家庭几乎没人有相机,在石林一个叫“阿诗玛”的照相点拍了一张照片做记念,照相的很讲信誉,回成都没几天就收到了相片。   再去云南,是1999年昆明园艺博览会期间。   彩云之南是花的世界,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如果只是听说,确实很难留下什么印象,那次去参观了花博会,才算真正领略了什么才是花的世界。记得刚到博览会的大门口,四十万盆郁金香摆放的花海,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盆花摆放在一起,国庆期间的天安门广场没见过,郁金香的故乡荷兰也没见过,梦里见没见过,记不得了,可能也没见过。难怪去过的人回来都说:“不去太遗憾了”。   因为昆明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优势,有“植物王国”的美誉,那次世界园艺博览会举办得相当成功。从导游图上可以看到,展区的森林覆盖率高达70%,除了在500多种树木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国际馆、中国馆、大温室等五大室内场馆外,还有三个室外展区,包括由树木、药草、盆景、瓜果蔬菜等组成的主题园林。 国际馆借用了“天圆地方”的中国传统空间概念,而中国馆则采用了现代布展样式,同时以“黄墙红瓦”、“亭台楼榭”凸显中国风韵。除了汇聚中国各地的园艺精品外,中国馆还“一砖一瓦”地“复制”了天坛和北海琼岛两处北京名胜。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云南是如何发展花卉产业的,我们一行人还专门去考察了斗南花卉市场。   斗南县离昆明五十多公里,频临滇池东岸,享有“金斗南”之称。斗南花卉市场,在九十年代就已发展成了“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鲜切花交易市场”,是著名的花都。   如果说昆明世博会的鲜花让人感到震撼,那么斗南营销鲜花的方式与规模则令人不可思议。   因为是考察,也就问的仔细一些。   原来这个小小的斗南县是全亚州最大的鲜、切花交易中心,云南省80%以上的鲜切花和周边省份、周边国家的花卉几乎都要在这里入场交易。据不完全统计,这里交易的鲜切花,占了全国80多个大中城市70%的市场份额,而且还出口四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在经营花卉行里有句话,说是全国10枝鲜切花7枝来至自斗南。多年来,借助“斗南”花卉这一中国驰名商标的品牌效应和市场优势,斗南已成为中国花卉市场的“风向标”和花卉价格的“晴雨表”。   我认为,云南因为有了非常好的自然、气候、土壤条件,加之远离中原文化,经济、人文也就慢慢自成一体,行成了自己独特的经济圈和文化圈。还有四季如春的优越感,渐渐萌发生成了地域性的“经济自信”与“文化自信”。   这种“自信”有一定的排他性。即外面世界的各种文化,对它冲击不会太大:北上广深的房价与它无多大关系,时尚与流行在这里往往会比其它地方迟半拍。   云南的旅游业起步较早,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就基本形成了吃、住、行、游、娱、购一条龙服务的“大旅游”,只不过近些年‘大旅游’变了味儿,游客投诉的事件时有发生。这又让人联想到这是否是地域文化太浓的必然结果呢?自信的极端成了自大,其结果是大家谁都不愿看到的。巧的是有句成语叫‘夜郎自大’。夜郎,又称作夜郎国,是中国汉朝时西南夷中的一个国家。夜郎国的中心位置,至今尚无定论,学术界的认识分歧亦很大,有学者认为在今天贵州六盘水毕节一带,也有学者认为就在云南。   云南令人感到神秘的地方,还在于它的多民族化。据相关资料介绍,我国五十六个民族中,这里就有三十几个,有的还形成多个分支,其中十多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   现代人喜欢返璞归真,寻找那些原始一点的原生态地方,释放都市生活带来的压力,无疑,云南便是这样的“香格里拉”。   到云南旅游必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可能会有“艳遇”的丽江古镇。   有一次应几个同事相约去丽江,选了“四方街”附近一家小青瓦木结构的四合楼院子住。记得小院环境很好,青石板铺的院垻,院垻中央有个雕花石水缸,缸里几尾红锦鲤,缸旁摆了几盆山茶花,墙角一拢青翠欲滴的罗汉竹。宽敞的屋檐下放有客人自泡自饮的茶具和几把竹椅子,坐在微微可以斜躺着的竹椅上,可以细细品茶,也可以慢慢翻书;可以几个人天南海北地瞎侃,也可以一人在暖洋洋的太阳下打瞌睡、发呆。   那次就是在这样愜意的地方一住就是四、五天。每天睡到“自然醒”,洗漱毕,不惊扰同伴,也不给房东打招呼,独自一人到也是才醒过来的小街深巷吃碗米线或是醪糟蛋。慢慢转回小院,有些悟出原来“艳遇”也可以是阳光的艳,也可以是花朵的艳、景色的艳,更是可以心情的艳。   在丽江很有趣,可以每天租辆小面包车,选定一个方向去耍一天,一切决定都可以早餐后再定:要么去束河古街体验更舒适的“懒散”;要么登海拔4000多米高的玉龙雪山,去看雪峰连绵;还可以去拉市海湿地公园观赏百鸟竟翔的奇观;也可以去石鼓镇看大西南仅有的丹霞地貌千龟山。总之,看心情、看兴趣、看天气、看运气。晚归之后,去酒吧小酌一杯,边喝酒,边看街对面坐在屋檐上的“胖金妹”们嗨歌拉生意,若有兴致,你可以在那里消磨到曲终人尽。   确实是这样,这种休闲的旅行,是很多人向往的,加之云南的旅游资源太丰富了,去过又想去的人很多,去一次,长一次见识;去一次,洗去一次世俗蒙在身上的尘埃。   有人说,一个人在不同的年令段去同一个地方旅行,感觉是不同的。我信这话,是呀,心情不一样了、阅历不一样了、年令不一样了,收获定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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