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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 “春之梦”征文】春(散文)

时间:2020-07-16 01:27
  住在光谷步行街旁边几年了,若不是靠翻日历牌过日子,是难以感受到冬天去,春天来的。   去冬冷,最低温曾降到零下八度,这是多年未遇到的;还下过一二次像样的雪。治理大气环境,花房效应得到缓解,江城一度模糊的四季,已渐显分明;“暖冬”一词也几乎绝于耳。然而,春姑娘走近的脚步不去捕捉,恐怕是很难感受到的。   这几天,终于听到窗外的鸟儿叫唤,尽管不是那么清脆悦耳,仍然掩饰不住心中的窍喜一一住在高高的二十层楼,能说这不是耳福?   早春寒冷料峭不说罢了,正月时晴时雨也随老天爷去,偏偏二月又阴雨连绵,一个月不消停。虽说隔三岔五太阳公公露一次脸,搶洗搶晒搶除湿,哪里有空沐浴早春的暖阳呢。闲散之人又怎么样?老天若不赏脸,怕是从容不起来的。   好了,不管情不情愿,三月悄然而至。毛毛细雨延长了几日,天空放晴了。埋怨天公不作美的怨气尚未消完,气温兀地蹿上了十七八度,一一爱人的小侄儿穿着短衫为调配海鲜火锅忙出忙进,恍惚觉得年青人步入初夏了。   老夫平生喜雨,尤其是三月的杏花雨。“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四十多年前读过的千年名句,因反复玩味索性把这首诗也一起记下来。不过直到现在,才知道此诗出自宋人陆游的《临安新雨初霁》。读高中时曾下乡支农,在蒲坼的羊楼洞茶劳动,去过铺青石条板的狭长古镇一一街道两边清一色的旧式木楼,临街木栏阳台……因这首诗容易联想到雨后的清晨,小姑娘手提竹蓝,沿街叫卖杏花、白兰花、枝子花的画面。生活中也留下过一个瞬间,还是高中下乡支农时,但不是摘茶,而是插秧割谷。也不是羊楼洞茶场,而是江夏区土地堂一九一七年修建的四等小火车站的小镇上。记得是上街玩,突然看见一个趿着海棉拖鞋的摩登女郎,穿过街面,飘然而去一一虽未回眸,却留下了惊鸿一瞥。若是在灯红酒绿的汉口江汉路,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一小地方有小地方的风景。   南宋诗僧僧志南有一首绝句:古木阴中系短蓬,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迎面不寒杨柳风。每每用心体会,总是觉得回味无穷。我今年六十有七的人了,虽说不至于拄杖而行,但已现缓步徐行,亦步亦趋的谨慎。细风斜雨,微波浮漾,也只有在烟雨三月,才不怯雾露沾衣、迎面而行。   柳树抽芽,是春天来临的向征。华科大荷塘的柳有几颗,略显苍白无力。春风吹来了,如绿豆发芽的细叶挂在枝上,青帘似的垂在湖面上,随风摇曳。   梅花呢,也正在开放,一树白的,一树微红的,一树浅黄的。猫爪印一样的花辨,小碎花;花蕊猫须似的。腊梅因有雪姑娘伴着,惹人喜爱心疼。春梅呢,纵使千树万树似梨花开放,那又怎么样呢?踏青的,寻芳的,纷纷涌进了桃园。冷落的花客并未使梅失意,照样盛开,照样怒放。   惊蛰刚过一个星期的下午,我突然听见荷塘的蛙鸣。循声走近,小青蛙“扑通”一声跃入水中,遁之。路人问我:“看见蝌蚪了?”我说:“是小青蛙。蝌蚪早着呢!”   小区里四季常青的灌木丛,常青树很多。细心的看,新芽齐刷刷地抽出了:浅绿色的,绛红的,等等。   午后我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迷糊了、打旽了。这是“春困”,阳光明媚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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