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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有奖金”征文】达城,我想回来了(外一章)(散文)

时间:2020-07-21 00:34
  一、达城,我想回来了      川东,初夏的7点多转路已经够晚了。怕太阳的小提琴女昨天相约时说要早点早点。还好,没有太阳,我从南外这头赶到塔沱公园时,头上星星点点飘落着雨,心与这个凉爽的空气一样惬意。电话里她说在我去的这头的那头,我说各自散步。   塔沱是达州继莲花湖之后新打造的又一景点——滨水湿地公园。全长1.8公里,17.8万平方米,沿河因势而设计的河岸风景。一排排,一片片粗壮肥实的景观树,大都是从去年底从外地刚搬来栽植,木桩支撑,干去枝剪;地砖石头铺设的人行路、广场、堤坝,崭新干净;实木条拼合的长凳金黄橙亮;幽径旁的景观图案和其它附属设施设计漂亮,一切都是新的、美的,就连我的心都是新的、美的了。   公园里,漫步的、晨跑的、骑车的、听着小收音机老人散步的各行其是,或夫妇结伴,或三五成行,吮吸着这片宁静与清新,静谧的园林因为有了人的活动多了灵气。树上飞来飞去的鸟儿,欢乐歌唱,美妙成乐。相对于此起彼伏的鸟声,人是安静的。我正遐思中,突然一个美声穿过园林而来,循声望去,一个中年女人正高声练唱,朝面而来,又旁若无人擦身而去。我从美声女身上收回的目光,碰上草坪里正劳作的场面,老妈们一字排开,蹲下身子像割麦禾一样除去坪园的杂草,拾掇过的与没有拾掇的径喟分明,一头杂草丛生,像蓬头垢面的疯丫头,一头干净整洁,如绿色绒毯,让人赏心悦目,我蠢蠢欲动,想身入其中,仰躺其上,闭目聆听风的私语,体味雨的柔情,或者什么也不想,任凭晨风吹拂,细雨飘缈。沉浸其中,其他的书啊人啊事啊,皆抛云霄。   我来到了小提琴女说的“那头”,四处寻觅不见,打去电话,她说她又到了我所在的“那头”的这头,我付之一笑说:“那就这样吧。”我喜欢独自赏心。   在人们心里,公园并不陌生也不新鲜,而且各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园林大同小异,或山或水,或林或径,或景或桥。是跑步锻炼的地方,是心旷神怡的胜地,是休闲散步的场所,绿树成荫,幽静怡然,这是一个城市必然的配套建设。但是在达州,在这个密密麻麻得透不过气来,一眼望不到天的城市里,一直没有一个让几十万人可以安“心”的地方,没有一个可以让人听风的岸头,如今几千年来没有开发的莲花湖被打造得落落大方,州河沿岸被拆迁变成滨水景观带湿地公园,怎不令人欣喜与赞美呢?无论是莲花湖,还是这个景观带,在或周末或节假日的络绎不绝的人流中,我听得最多的就是相识的不相识的人,从心间流淌出来的对市委书记包惠称赞,坊间还亲切地称为“包妈妈”。连同这座城市一起记住的,还有“蜘蛛网”入地的城市亮化者原达州市市委书记晏永和。世事流转,大浪淘沙,许多都随风而去,万古不变的除了地方风情,我想就是这些难得的口碑了。   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那是半年前这里刚建一小部分,树已经栽了,堤岸也建了,广场、人行路的砖铺了,沿河一带、到金南大桥一段正在如火如荼地建,那时我脑海里莫名地冒出“想回来了”的念头。真是抱歉,我是不喜欢这个城市的,不喜欢这个只有喧嚣、嘈杂,只有人头攒动、街巷窒息,只有随地吐痰、挑摊乱摆的城市。或许因为此,我更喜欢流连忘返田园,喜欢纵情乡村山水,喜欢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的土地,所以一直没曾想过离开那个在人们心目中很远很累的乡镇生活。我诧异着这样的想法,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城市有了可以憩息的、可以留恋的、可以让我一坐就是半天而不厌倦的乐园?   小提琴女终见,实木长凳小坐。我在手机上敲打着文字,她说雨来了,回了,我说好,喃喃地说了句“我想回来了”。她不明其意,我没有注解。雨,不大、不急、不密,稀稀地下,凉凉的、爽爽的,像下在心里。      二、宣汉新刊《巴人文学》出世   ——祝贺宣汉文学期刊《巴人文学》创刊      朋友张梅女士专程给我带来了宣汉办的几本杂志,一摞杂志中,《巴人文学》吸我眼球,如一妙龄少女纯情可爱,让我目不游离。杂志的形体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手中翻阅,赏心悦目。封面以浅灰为底,干净素雅,刊名“巴人文学”红色草书字体娴熟隽永,清新简洁,刊名下的巴人图腾恰到好处地点缀“巴人”意境和韵味。翻开内页,纸质淡黄浅白,柔和韧性,黑白印刷,很容易走进人的视觉。编排也是“字正腔圆”,“留白恰好”,我不断地翻动着书页,一股浓浓的纸香和墨香扑鼻而来,让人爱不释手。   早就得知宣汉要出一新刊,耳闻书名《巴山大峡谷》,顿觉头晕。圈子里宣汉很多人皆我至友,所以我就“口无遮拦”地言过此名的庸俗与茫然。即便没有更好的书名,《宣汉文学》也比《巴山大峡谷》胜。虽然深知取其名是为宣传一个旅游景区,但与旅游这样赤裸裸地关联着的文学,叫文学期刊么?给人印象是海报,宣传报?是画报,画册?不一而足。文学是干净的,纯净的,是人内心灵魂经过理性思考与思想洗礼后的社会反映,与铜臭、与功利a、与浮躁应该无关。所以当初对于他们的定位或书刊,从来没有期盼过。   人其实更多时候是感性动物,喜欢一个人也罢,喜欢一本书也罢,是莫名的,而且不需理由。人的一生,跟人是缘,跟书同样是缘。这些天诸事烦忧,不写任何文字,不读任何书本,《巴人文学》似一个可爱的婴儿,碰触着我内心的读书阀门,我这段时间烦燥不安的心竟然因为《巴人文学》得以安静,与此相应的,还触发了我想为它写点文字的冲动。《巴人文学》一出生,就给人以难舍,以宠爱,以期待,不能不说是宣汉人民或宣汉文化人的幸事,是宣汉作家们的智慧和努力。我以有这样认真负责的作家朋友而骄傲。   欣喜之余,从一个读者或作者的角度,内心深处真诚地祝贺《巴人文学》的创刊。一个县城,同时办了几种杂志,可以想象该县对文化传播的重视与期待,也充分体现了宣汉文化工作者或作家们的无私奉献与责任担当。一个新刊,自有创办的瑕疵,如“卷首语”太紧,似乎更多留白,给人视觉休闲与散漫更好,如目录“巴人叙事”、“巴山意象”、“巴裔放歌”、“巴国瑰玮”,等等,可否粗放性地归类?无论如何,一个新的期刊,一出世就是这样地受到读者的喜爱,本身就是很出色了,从中也读到了编者们的心血与辛劳。在此祝福越办越好,越走越远,立足宣汉,面向全国,文学精神,永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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