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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点】鸟声装点我的梦(散文)

时间:2020-08-04 00:20
  每天清晨,“叽叽喳喳”、“嘀哩哩”、“嘘嘘咦噫”,“嘘吁——嘀”的声音,早已进入我的梦乡。“唧哩——唧哩——,唧、哩哩——”,“嘀哩哩——,唏嘘,吁——,咦——”,优美的歌,动听的旋律,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我家周围有几棵大树。树长得枝繁叶茂,各种各样的鸟声就是从这些树上飞出来装点我的梦境的。在梦幻中,鸟儿的欢叫先是独唱,接着是对唱,也许是一些鸟也来凑热闹,最后变成了大合唱。似醒非醒的迷糊中,我的耳朵痴迷着这些清脆优美的声音,我的心陶醉于这个百鸟齐鸣的美妙的境界。这是一个洋溢着生命的欢乐的世界,我的神思在这里尽情的遨游。   在这众多欢歌的鸟儿中,我能辨别出声音,叫得出其名的不过十多种。“布谷——布谷!”,这是布谷鸟在催促农事,声音高亢嘹亮,这声音把我带到了杨花落尽的时节,也让我仿佛看到了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咕嘟——嘟——嘟——”,斑鸠的叫声低沉雄浑,难道它们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鸟的后裔?怎么声音不像关雎那样清脆欢快?又为什么不是一唱一和?“嘎喳嚓——嚓嚓——嚓——”,这是在树枝上跳跃欢唱的喜鹊,你那漂亮的羽毛,轻盈的体态,怎能不惹人心花怒放,喜上眉梢。这时你可能担心会听到乌鸦那“啊——啊——”的叫声,想到它的浑身乌黑的模样,会让你心生不快,感到扫兴。不过请你放心,我们这里很难听到乌鸦的叫唤了。如果你非要听的话,那只能请你到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等古诗词里去听了。   每当听到这些鸟叫,即使看不到它们的身影,它们那可爱的形象也会在我的眼前飞来跳去,常常惹得我心旷神怡,仿佛自己也变成一只鸟,长出一对美丽的翅膀,嘴里哼着小调,翱翔于山光水色之间,与鸟儿们尽情嬉戏。为我弹琴奏乐尽情演唱的这些鸟,绝大部分我都不知它们是啥鸟。即使它们就在我面前“嘻咦”、“噢喔哦”、“吁噫”、“呜嘫”的引颈高歌,欢呼跳跃,我也不能说出它姓啥名什么。不过这无关紧要,只要鸟声能悦我耳,乐我心,益我身,我不知道鸟的名字,这又有何妨呢。   在悦耳的鸟声中,我的脑海里总会闪现出一幅幅画面。小时候,春天,我家的老屋就会有许多麻雀来安家落户。我时常在茅草房檐上,土基墙缝中搜寻麻雀的巢。我搜索麻雀的蛋,捉麻雀。记不清楚多少麻雀被我杀戮。燕子也来屋檐下筑巢,生儿育女。不过,小燕子我是从来不去伤害的,即使它“唧”的从我头上飞过,把一泡稀屎“啪”的赏赐到我的头上,我也只是苦笑一下而已。绝不会用弹弓去射它,更不会用棍子去毁它筑在屋檐下的巢。母亲常跟我们说,燕子是益鸟,不能伤害它们。而麻雀因吃粮食,被认为是“四害”之一,当然逃不逃被追杀的厄运了。   我家院子边有一棵大核桃树,一到夏初,核桃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白天,喜鹊、斑鸠等飞来树上,蹲在高枝上,“嚓嚓嚓”、“咕嘟嘟”、“啾呦”地叫个不停。一有喜鹊在树上叫,我们心里十分高兴,因为听母亲讲,喜鹊是喜鸟。我的大伯母也这样告诉我们,喜鹊是报喜的,有喜鹊叫,是好事,要遇到喜事。而喜鹊是贵客,难得来了,不像麻雀那样,每天傍晚,一群群扶老携幼、拖儿带女从四面八方飞到树上,叽叽喳喳,噼噼啪啪的,闹到天黑,才安静下来。   每到这个季节,村里有一个喜欢打鸟的男子,天黑之后,就扛着汽枪来到我家大核桃树下,尽情射杀栖息在树上的麻雀。他让我照电筒,我把电筒往树上一照,透过密密的树叶,只见树杈上蹲着许多进入梦乡的小麻雀。“啪”的声音还未消失,伴随着“唧”的一声惊叫,一只小麻雀“噗突噜”的挣扎着从树上跌落下来。这样连续射杀上几个晚上后,早晨和傍晚,“叽叽喳喳”声少了,核桃树上也就失去了往常的热闹。鸡猪狗的叫声代替了鸟声成了庭院中的主旋律。   后来,父亲要在院边建盖面楼,就把核桃树砍了。房子代替了树,鸟儿消失了;接着茅草屋也被瓦房所替代,麻雀失去了立身之地,院子里再也很难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麻雀走了,小燕子也没有了踪影,那唧唧的声音不知跑到了何方。这样,我在院中看鸟,在梦中听鸟歌唱的生活也就被装进了记忆的袋子中。   近几年,我家周围几棵树长成了大树,也许是树大招鸟,鸟儿们又回来了。我又时常可以看到一些鸟,听到鸟音了。早已销声匿迹的麻雀也偶然现身。家乡的鸟儿越来越多,是青山绿水把它们呼唤回来了。   每天早上,我还未醒,“叽叽喳喳”、“咕咕”、“唧唧”“呱呱”、“呗呗——咙”、“偶、偶——”、“喔喔”、“啾啾”“咻咻”的鸟声就已装点我的梦,把我带到到了那让人陶醉的境界里,开启了我一天快乐的生活。有鸟声装点的梦,真美!有鸟伴随着的生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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