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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转身(同题征文﹒散文)

时间:2020-08-12 01:06
  两年半前,我因一段不忍回顾的劫难,逼迫离开家门,离开我经营了五年的空间。走时我忍痛写下这样一个说说“梦,灰飞烟灭:心,冰凉如水;身,困世间牢索;暖,却在家门之外!可悲?可叹?可笑?或许,明日之后,雪将告别网络,告别空间,即使回来,再难捡拾旧日的心情。在此,雪诚挚的感谢无私帮助过我的领导、同事及隔屏相望的朋友们。雪坎坷此生,所幸,有你们的相伴、相惜、相慰,铭感在心也暖在心!”之后,便再也没打开过空间,我以为,我会走的云淡风轻,再无留恋。   一年半后,我回家了。站在电脑前,有种隔世的感觉,久久不敢打开电脑,更不敢登录QQ,走进空间。回来后的一周里,我尽量与朋友,与电脑保持距离,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不去触及。   一周后,妹妹来看我。闲谈中她问我:“你认识一个叫叶子的人吗?你走后时间不长,这个人要求加我好友,说是你的朋友,她一直追问你的情况,我都给她说了……”   听完后,情感的闸门顷刻间打开。本以为可以放下的一切,突然在脑海中萌动,继而发芽,疯长。   当我用颤抖的手指点开久违了的空间,点开那份深藏在心灵深处的牵念,忽然就看到了那些曾经的温暖及相伴走过的岁月。   看着留在我空间的那一行行,一句句,一声声温暖的呼唤,一串串来了又去的脚步,有感动在慢慢濡湿着我的眼角。我终于知道,我与空间,我与我远在天涯的朋友们,从来就没有离开,没有走远过。   进入空间后,我又发了这样一条说说:“梦园的主人曾走的行色匆匆,一年多来,雪没迈进过梦园的门,满园的尘埃中,却依然留有朋友们的脚印,雪感动着,欣慰中泪湿了眼,万千语,不知该如何说出,唯有一声谢谢!雪有你们一路相伴,此生足矣!”   看到我的说说后,第一个打开我小窗的,是叶子。她是我从网络走入现实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朋友。打开对话框,跳出这样一句话:“雪,我已经为你想好了,来江山注册吧!那里,有一群朋友,如你我般热爱文字,如果你来了,一定会爱上那里的……”我在屏幕的这端,亦能感觉得到她那颗为文而生,为文而喜的心,我犹豫着,依然踌躇不前。我的沉默,并没让叶子退出对我的期望,她发来了站逝水流年社团的链接说:“闲的时候,你先看看这里的文章,再有空了,去江山注册吧!我是逝水流年的编辑,我在流年等你……”   打开链接,打开社团的文章,一篇篇看下去,心,又一次怯了,举步不前。那些作品中,或蕴藉着尘土中的恬淡芬芳,或氤氲着记忆中的尘烟往事,或纷繁着馥郁的草木花香,或缱绻着绮丽的人间美景……每一次掩卷,都伴随着一声轻叹,为作文者独具匠心的构思,抑或是超然物外、黯然无言的冷峻人生……   终于,叶子不止三顾的“茅庐计划”得以实现。我在江山注册了ID,满怀信心的翻开我所有的空间日志,却发现没有一篇像样的、符合江山规定的文投入流年,尴尬之余,厚着脸皮又给叶子发去信息,问她在江山能不能发诗词。我说:“我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诗词了。”叶子说:“投吧,流年有懂诗词的老师,他会为你编辑发表的。”   于是,我在江山的文集于2015年3月3日真实诞生。我挑选了自以为能入得了读者眼的十首诗词,投到了流年。投出时的心情是忐忑的,未知的结果让我几次打开流年的页面,再几次关闭。叶子怕我焦急,发来安慰的信息;“雪,别急哦,你的文在后台正编辑呢,发出后我通知你……”   我的第一篇文是银杏树大哥编辑的。看着树哥的精心编按,看着那一行行整齐的、鲜活的文字在我眼前跳跃,看着那渐次上升的阅读量,我终于明白了叶子的用心。那份情,至真至纯,唯心可懂。   我在流年加的第一个好友,是银杏树大哥,是叶子让我加的。她说:“雪,树哥是诗人,你可以加友论诗!”然后给了我QQ号。   我怀着不安的、十分迫切的心发出了加银杏树为好友的请求。只几分钟,银杏树就成为了我的好友,激动之余没敢和他聊天,他亦如此。不过,不聊天的银杏树没闲着,径直去了我的空间。第二天,他发来信息说;“我看了你的空间,你有写散文的功底,如果有自认为好的散文,可以投到流年,流年的文学氛围很好,对作者的文字会认真负责,我们期待你的新作。”一番鼓励,让我终于敢拿起笔,写下了投入流年的第一篇文《转身,你依然是我不变的牵挂》。   可是,还没等我熟悉诗人,诗人却永远的离开了流年,离开了这个尘世间与他有关的一切,去了天国。得到这个噩耗时,我正在努力修改着流年社团发起的聆听征文,而且在树哥离开的那天投在了流年的后台。现在想来,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情,多么的不解人意啊。   如第一次投稿一样,焦急中将流年的页面打开又关上,等我再一次打开时,我没有看到我投的文,却看到了流年人(包括叶子、包括流年的社长)沉痛悼念树哥的文章。一篇篇诗歌、散文,还有流年的水榭论坛,都被一声声悲恸的哭泣、深情的呼喊包围着,情撼江山。   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落足流年,不为别的,只为流年那一缕和煦温暖的风,不经意间抚暖了我这一颗渐对尘世失去温度的心。   闲暇的时候,打开流年的网页,如饥似渴的拜读一篇篇文章,看到精彩处,不免会留下拙评。于是乎,叶子又来找我,她说:“雪啊,我看到你在流年作者的文章后面留评了,你这已经是在做评论员的工作了,来流年的评论部吧!”看看流年评论部人员的评论,再看看我那三言两语、质量不高的落评,本能告诉我,坚决不能答应。于是,不加思索地以工作忙为借口(不过,工作忙也是真的)推脱开了。叶子没强求,她说尊重我的想法,如果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她一声。   时隔不久,叶子又来找我。她说,来评论部吧,我们相伴流年,我让山哥(流年副社长山地)拉你进去。这一次,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就被稀里糊涂的拉进了流年的评论部。进去后,迎接新人的热情空前绝后,我又一次被感动了。都说,容易被感动的心,都会是敏感的,想来,我该是属于敏感的那一类人吧!   进入评论部后,我被称作流年人。诚惶诚恐中,始终不敢以流年人自居,更不敢出来多说一句话,如一只栖上枝头看风景的小鸟,看着,读着,评论着,更多的是让我在阅读中学到了许多以前不曾接触过的新的知识与新生事物。我这只小鸟,在评论员的岗位上,努力不让每一位流年的前辈们失望。那时我想,我的评论只有作者能看到,为了不辜负作者的作品,尽量写出让自己满意、作者满意的评论,只因,我也被流年人称为“作者”。   9月份,是流年四周年庆生月,对流年人来说,值得铭记。当月的一天,电脑右下角响起加友的信息,打开,是逝水流年的社长“纷飞的雪”发来加友的请求,正在看文的我有点小惊喜,忙不迭的同意。还没等我说第一句话,对话框就出现了这样一句话:“听雪好,我想请你进编辑部,你愿意不?”小激动后的意外,让我一时怔住,而本能告诉我,以我的能力,是绝对不能胜任编辑一职的。于是,非常谦虚的推辞,“雪能力有限,还是在评论部多锻炼一段时间吧,编辑部都是精英,雪怕有负雪社期望。”既而,雪社发来三个字,“那也好。”如释重负的叹口气,心却被一股暖暖的流充盈着,原来,我在流年中所做的工作,从没被无视过。第二天,我还是被流年副社长山地老师“强行”拉进了编辑部。他说,“你的评论已经是编者按了,雪社长和平淡社长一早就催我办妥此事。来吧听雪,和我们在一起吧!一起享受这高雅的爱好带来的开心。”   我最终以家人的名义被迎接进了流年的家门。在这个家庭中,我感受到了家人与家人之间的互助友爱,感受到了每个流年人对流年的无私付出与热爱,也感受到了流年与流年家人对每一位作者的尊重及对文章的严谨。   11月21日,我的生日。对于这个日子,除了小时候母亲与祖母记得,在进入网络之前,我已错过好久了。而这个属于我的日子,却被流年人登记入册,巧的是,我和流年编辑“蓝月悠悠”生在了同月同日,这份缘,此生能遇,是何等荣幸。   《听,蓝色的雪》是我此生收到的最帖心的祝福,同时,也收到了社长“纷飞的雪”从遥远的上海寄来的生日礼物,一条带着雪社温度的墨绿色围巾及一瓶护手霜,还有逝水流年发行的小说散文集一本。我抚摸着那质地柔软,温暖如絮的围巾,看着流年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下写出的翰墨小字,倏忽间,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半前。如果当时的那个转身,我一去不回,那么,我这颗已被文字浸过毒的心,是不是就会滞留在这诸多温暖之外,流浪在梦想的虚无里,慢慢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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