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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韵】雾霾(散文)

时间:2021-01-22 19:43
火币网   ———写在历史的记忆里      “我一拉窗帘以为我瞎了呢。”这不是调侃。西安这几天雾霾,人笼罩在浮尘里,影影绰绰,如同坠入地狱般让人阴郁。   外孙麦稻昨日课堂值班,回家要写班(日)记,以往他从课本上学会了“万里晴空,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这些词老师写在黑板上麦稻写在日记里,我昨晚告诉麦稻“写写雾霾”……他说他不会他不写。他不写我写。不应该沉默,该写一篇雾霾了。   昨天,北京发布了雾霾的红色警报……清亮亮的阅兵蓝,“APEC蓝”,只能深刻地留在记忆里。昨日,看到微信朋友圈里在转发一组照片,标注着北京的著名景点:故宫、颐和园、鸟巢、水立方……画面却是茫然一片,有人还用黑色笔在照片上勾勒出一个“裤衩”的轮廓,标注:中央电视台。   还是昨天,昨天西安电视给埋在霾里的我们展示走出西安城一百里外的风景:山岭起伏……哦!天是那么的蓝净,阳光是那样刺眼……似乎另一个世界。不是,是同一个世界的两重天呢!   我记忆中,曾站在西安城东的八里坡上白鹿塬头鸟瞰全城,身后那一片拥挤的建筑沉在灰雾中,城的一栋栋标志物似浮衍在海雾里的海市蜃楼……很难想象我生活在那里,我刚从那里头出来。   在晨霾里早练的人群被拍下照片却如黑白剪影,在网上被题名为“雾都僵尸”。   “雾都”曾指代英国的伦敦。“那是一种沁入人心深处的黑暗,是一种铺天盖地的氛围。”这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的小说《荒凉山庄》开篇中对伦敦雾的细致描述。“到处是雾。雾笼罩着河的上游,在绿色的小岛和草地之间飘荡;雾笼罩着河的下游,在鳞次栉比的船只之间,在这个大而脏的都市河边的污秽之间滚动,滚得它自己也变脏了。”那是雾啊。而我们的“雾都”却是一个个模糊在霾里的都市。入冬后,十天九霾,人们已忘了几十年前那入冬后的白茫茫的雾,那种湿湿的甜甜的感觉……只剩下辣眼呛鼻的一种黑暗的味道,人们习惯性的带着口罩,匆匆走过街头,背后烟囱冒着黑烟,汽车拥在公路上一辆接着一辆呼呼地跑……   似一口巨大的黑锅倒扣在头上,城市成了一座孤岛,混凝土隔绝了你和我,雾霾隔绝了我们和别处的人们。   在这个烟笼霾罩的孤岛上,有好事者想做点什么,如北京的艺术者“坚果兄弟”从7月24日开始,他们开始用吸尘器每天走在街头4个小时,除非是下雨下雪天……100天过去了,他们把收集的北京霾灰送往河北唐山的一家制砖厂,3天后,工厂给他寄回一块砖……   我们咳嗽我们吐痰我们肺痛……专家在电视上教我们:关上窗户。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子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地是自然的,上天并没有眷顾和怜悯谁的概念,它看待万物和丢掉的草狗一样,一切随其自然发展。这是我们自己惹的祸。    我们抑郁,我们却不失幽默,因为我们经历灾难太多太多了,我们只有笑笑。我们不失时机地自我嘲讽自我挖苦自我解脱:遛狗不见狗,狗绳提在手,见绳不见手,狗叫我才走……   浑浊的尘霾模糊了空气,也糊住了记忆……大家说“风,是北京的抹布。”   风总会有的。   给个笑脸吧,天! 恰如游动在一池污水里的鱼儿,期盼着一股清澈溪水的注入。   “2013年,导演曹斐拍摄的38分钟电影里,通过变形的艺术手法来表达了这一感受。在这部叫《霾与雾》的片子里,北京被塑造成一个超现实的“魔都”,某个地方开始出现僵尸,它们与人类共同生活,难以分辨……行动迟缓,动作僵硬,没有生机和活力,不会思考的僵尸们,象征着生活乏味和无力抗争的都市人。他们的这种精神困境,又与雾霾天气下迟钝懒散的都市人群心态如此相似。超现实的霾、现实的霾、心理的霾,在雾霾下的城市,逐渐融为一体。”(2015年12月07日《工人日报》 )   等风来成为“新常态”。风来了,霾跑了。风停了,霾来了。学者们在问:当人们在一天天盼风吹散雾霾的时候,谁来关心人们精神上的霾?   我,在西安的雾霾里,在等久违了的阳光,在等风……      201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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