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 主页 > 诗文鉴赏 >

【晓荷.遇见】童趣之中听蝉声 (散文 外一篇)

时间:2020-09-29 00:19
     《童趣之中听蝉声》      夏日是个热情的季节,而蝉声则是暑日中的天籁。童年的记忆里,我最喜欢夏季。我有一个形影不离、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伙伴叫纪斌,在无忧的岁月里,抓金蝉、沾知了是我们童年夏日里的乐事。   我们村庄东面有一条沟壑,源源流长地溪水把沟壑里柳树滋润的枝繁叶茂,一到夏季这里成了蝉的天下。在火辣辣的阳光下,躲在青绿的枝叶下的知了,不厌其烦地扮演着歌唱家的角色,不厌其烦地吟唱着。嘹亮的蝉鸣一波又一波,浪潮式的韵律,起伏如潮水,妙漫低回。   我和纪斌从生产队的场院里,偷偷地抓起2把晾晒的小麦,放在嘴里干嚼,一直把小麦的麸皮嚼了出来,最后剩下很黏的面筋,将面筋绕在长约3米多高的桐树杆细头上。我们合力扛着桐树钻进树林,顺着知了的叫声寻找。通常纪斌提着只小桶拿着嚼好的面筋;我则举起着杆子,悄悄地将带面筋的杆头对准唱得正欢知了的翅膀一碰,立刻将知了的翼胶着,知了晃动着身子,发出“吱吱”地惨叫。我连忙放倒杆子,纪斌连忙摘下被粘住的知了,放在随身携带的桶里。一只知了被我们粘住了。如果知了发现了我们的袭击,便“吱——”地一声,扇动着翅膀逃跑了。于是,我们就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个下午,我们会拿到近一小桶的“战果”。夜幕降临,我们平分了“战果”回到家中,母亲把知了放在开水里浸,然后捞出撒上盐存放着,待到家中来了尊贵的客人,作为一道招待的菜肴。   金蝉是知了的幼虫。天色落黑,成熟的蝉悄悄从泥土中钻出来,爬到树干上蜕皮,蜕过皮金蝉就变成了知了。金蝉营养丰富,味道口美。在80年代初期,物资匮乏年代,是家庭中时髦的美味佳肴。   夜晚是我们去捕捉金蝉的时间。燥热的白天悄悄过去,家家户户灯光闪烁起来,我和纪斌各自拿着手电、提着装着水的小桶,钻进树林里一棵棵树照寻找金蝉。一只只金蝉呆头呆脑地慢慢悠悠在树上爬着,猝不及防被我们捉到了小桶中。这时,我和纪斌不再合作了,我们各自行动,捕抓金蝉的多少就看个人的运气了。纪斌喜欢显摆,每当抓到一只金蝉时就会大喊大叫,让我心里酿起一股酸酸地嫉妒,但我暗自下决心,加快了找寻速度。收工时,我竟然比纪斌多出好几个金蝉。回家的路上,纪斌缄默无言,再也没有捕捉到金蝉高兴劲了。   岁月的车轮碾过了春秋冬夏;流年的轮回送走了晨起暮霞;流逝地步履渐渐苍老了我们的容瑕。我和纪斌天各一方为生活奔波,当我们聚在一起时,谈论最多地依然是那热切的、有趣的蝉声,然而悠长、嘹亮的蝉声消失在了记忆中。               《童年忆事》      墙上的时钟不停地走动,日历一页一页地翻起,我在茫茫岁月里穿梭。打开相册,翻看那些老照片,注视每张悄然变化的面孔。然后,光阴扭转,恍惚之间,我又回到了从前。   童年,是用欢声笑语堆积出来的。每天的时光,在和小伙伴们相互嬉笑打闹中悄然流逝,永远不会考虑明天会发生些什么。而后的一段记忆犹为清晰:村外有一条窄轨铁路,那是煤矿的运煤专线。远远听去,“哗哗”的铁轨撞击声充满了无限的魅力,吸引着我和小伙伴们。我们经常趴在土堰上,观望那奔驰而过的机车。有时学着“游击队”趴在“战壕”埋伏,向跑着的电机车扔上几颗“手榴弹”。车皮上炸起了几团尘雾,我们便大呼而去,心里充满了满足与快乐。终于有一天,有个小伙伴提议把石子排在铁路上,看飞驰的机车撞击。机车头冲过去了,而后面几个矿车却冲下了铁轨。司机下车查看原因,便大骂跑远的我们:“混小子,跑不了你!我认得你,老王的儿子,我告诉你爹!”   在矿上班的父亲回来了,二话没说,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扔下一句话:“你再去铁路使坏,我砸断你的腿!”虽然自己被打得很痛很痛,鼻子里流出了鲜红的血,心里还不服气:在铁轨上放石子又不是我的主意,为什么打我呢?   以后的日子里我既害怕又不服气,躲着父亲、恨着父亲,很久很久……   后来,母亲早早过世了,父亲独自一人艰难地抚养着我们姊弟。再后来,我离开了养育我的土地。每次回老家呆上几天即将回单位时,父亲那恋恋不舍的神情和拄着拐棍蹒跚着为我送行的场面都令我的心一次次颤抖。   多年后,我也成了父亲。

------分隔线----------------------------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