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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秦腔不要只是戏剧(散文)

时间:2020-10-29 01:00
  《赞齐爱云》   自古长安帝古都,英雄美女月流酥。   琴棋书画多骚客,秦地听泉品埙壶。   这是我近几天欣赏国家一级演员齐爱云老师一段秦腔唱段后,所得蹩脚诗一首。   为什么这样点赞我们老家的秦腔名家?因为我觉得秦腔不只仅仅是秦腔,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古老的剧种,她是三秦大地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父老乡亲们在长期以来的生产劳动过程当中,所获得的一种具有艺术魅力感受的劳动号子,秦腔,她是三秦大地老百姓反映真实生活的一门综合行艺术。这个问题要说清楚,首先我必须承认这首诗确实是鲁班门前耍斧子;要说清楚此问题的根根结结,我必须从我们老家的秦腔谈起;从我心目中的秦腔国家一级演员、梅花奖获得者、四大名旦之一的齐爱云老师印象记谈起。   关于乡音秦腔的话题,已经写了差不多有十来篇自己的想法,说的够多的了,但是我还是要接着说。甚至有某某所谓的秦腔名流曾经私下批评我说:“你换汤不换药的整天把那些老古董翻出来干啥,还发我们秦腔微群里烦人。”我记得当时就为这句话我上火了,我立即回复这位所谓的名流说:“对不起,你不配向外界宣称你是陕西人,你没有资格和我谈秦腔,你的群我不能再呆在里面了。”于是我就退群了,而且当时我就删除了他好友权限。因为我从他的那句话觉得,他对于秦腔的了解还不够深透,他还没有达到全面了解自己的乡音,他并不懂得三秦历史,他掌握的知识还达不到了解我们的秦腔艺术的那个层面。因此我觉得和他谈秦腔,我们全陕西老百姓都感觉到憋屈,我们的秦腔艺术为之感觉到太憋屈。   在华夏民族这块神奇的土地上,艺术瑰宝绚丽多姿,异彩纷呈,不论是我们民族悠久的历史,还是厚重的文学艺术,或者说古老的说唱艺术,她都有自己产生发展形成的历史原因,就比如我们的百年易俗社和百年三意社,他们俩姊妹,陪伴我们老一辈的秦腔艺术家,风风雨雨,历经坎坷,一路走来,实为可叹,“可歌可泣”一次词用在这里,我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曾经记得,在《现代汉语大字典》里有这样一个成语:“安贫乐道”,安贫:安于贫困;道:原指儒家所信奉的道德,后引申为人生的理想、信念、准则。安于贫穷,仍乐于坚守信仰。形容人为了自己信仰或理想的实现,宁愿处于贫困恶劣环境。《文子·上仁》:“圣人安贫乐道,不以欲伤生,不以利累己。”《后汉书·韦彪传》:“安贫乐道,恬于进趣,三辅诸儒莫不慕仰之。”   传说,孔子有学生3000余人,其中最出名的有72人,而颜回又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之一。颜回的一举一动,在孔子看来,都合乎心意。所以孔子常常以颜回的事例来教育其他学生。颜回,字子渊,所以也叫颜渊。有一次,孔子对学生们说:“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意指:贤德啊,颜回吃的是一小筐饭,喝的是一瓢水,住在穷陋的小房中,别人都受不了这种贫苦,颜回却仍然不改变向道的乐趣。贤德啊,颜回!孔子十分赞赏颜回的这种品德。然而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品德呢?孔安国说,这是“安于贫而乐于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大家这两段话,为什么要给大家说这个典故呢,因为我就想告诉大家,在秦腔艺术道路上,能够一直砥砺前行的每一位秦腔艺术大师,他们能够一直不忘自己的初心,能够坚持自己的人生理想、信念、准则,仍乐于坚守自己的信仰,并为了自己信仰或理想的实现而去努力奋斗的人,已经足够我们学习一辈子了。而在这些人当中,当然也有我们的齐爱云老师,换句话说,我这两段话,就是要告诉大家,我们老家每一位秦腔名家、文学家、音乐家、书法家、或者包括各行各业的普普通通的努力的人们,坚持自己的人生理想信念、准则和信仰,并为信仰或理想的实现努力奋斗的人们,也包括我们的齐爱云老师,都是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和尊敬的。   人常说,名师出高徒,挖树挖根。齐爱云,1968年出生在西安市长安区,西安秦腔剧院国家一级演员,中国秦腔四大名旦之一。中国戏剧第二十一届“梅花奖”得主。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1980年考入陕西省艺术学校表演班,师承著名秦腔表演艺术家马兰鱼。她1987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分配至西安市五一剧团工作。也就是说我高中才毕业,比我小一岁的齐爱云老师已经和其它秦腔优秀演员一样,已经开始在自己伟大的秦腔艺术道路上开始创业了,掐指算来,风风雨雨已经工作三十个年头了,这其中的的心酸,其中的坎坷曲折一路走来真不容易啊。我不用问她,我从我自己创业打拼三十年的经历可以想象她的经历心酸,我们一个普通人都这样费劲,而且齐老师她要在全国戏剧界里出类拔萃,那就比起我们更不容易了。   2009年调入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工作。齐老师的师傅我们的老前辈马兰鱼老师,秦腔旦角女演员。1936年出生,陕西榆林人。历任西北戏曲研究院、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演员,陕西省艺术学校副校长,中国剧协第二至四届理事,陕西秦腔研究会副会长。1948年入陕甘宁边区民众剧团学艺,拜师马建翎、李正敏、尚小云等,擅长青衣小旦兼演刀马旦。表演长于舞蹈,工于表演,身段矫健优美,功底扎实,唱腔饱满酣畅,注重以情取胜,有她自己的风格,值得我们秦腔专业演员和秦腔爱好者学习。也就是说“雏凤清于青老凤声,青出于蓝儿胜于蓝。“   我看过齐爱云老师戏也不少,《嫦娥奔月》《郑瑛娇》《白蛇传·倒塔》《彩楼配》《三女招亲》《王昭君》《打神告庙》《大登殿》《火焰驹·表花》包括去年她排练的《焚香记》还有她反串的《周仁回府》中的周仁等等,诸多演出和诸多剧目,演出场次最精彩的是《名伶王中王》争霸赛,演出剧目塑造人物最成功的就是《打神告庙》中的焦桂英形象,演出最完美的就是圆场动作、音乐、水袖长绸绝活等等跟人物形象、感情发展和谐的统一性。确实不易容易,她演绎焦桂英很成功,至善至真,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美的艺术享受。这些在现实当中要实际做到,要搬到舞台上并非不是嘴上说说的事情,长绸并不是些许人能玩得起,也并不是随便挽几个花样,最主要的是要和剧情内在的美达成一种和谐统一才算完美,要有一定的劲道,要能抛出又能收得住这才是关键,这样才能给观众一种耳目视觉美的感觉。这是我个人观看演出的体会,还有焦桂英抛出长绸后,猛扑地上那一长跪,我不知道戏剧里专业术语怎么说,但是就那一跪,我想问问齐爱云老师,你腿膝盖不知道磨破了多少次?这一长跪让人心里是一种疼的感受。一个活生生的焦桂英形象,那种委屈,那种绝望,那种爱恨情仇的交加,当年送夫上京赶考,如今却收到了休书,怎么能不痛,不疼,不悲,不苦,不哭啊……硬实让齐爱做老师给把人物演活了。我为齐老师叫好,点赞。还有,齐爱云老师那美丽的形象,那种漂亮又善良的温柔表情,特别脸上那对笑窝,更是可爱,活灵活现,完美至真。   查资料时看到齐爱云老师曾经有句话,“7年的学习,使我掌握了许多的知识,也使我这个农家女成为了一名青年演员。戏曲的博大精深和丰厚知识底蕴使我深深爱上了这份事业,立志要为之奋斗一生。”这舞台上的演出不正是她对自己言行的见证嘛?这还用我浪费笔墨吗?   齐爱云老师的秦腔《天女散花》,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觉得舞蹈多于唱腔,特别是长绸舞的特色,加上长绸子的长度,丰富了长绸舞蹈的表演,既有雕塑美的造型,又有流动彩绸的花型,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静结合完美,长绸挽起,我就想起了书法中的草书,特别是狂草,或者说找到了李白醉写,杜甫酒后狂饮疯吟的那种感觉,再加上如今还增加了台上群舞的表演,我更能体会到美的大气,美得恢宏,美得有气势,齐爱云老师上场,水秀抛出刹那,我就想起了蜿蜒曲折的黄河,渭河及泾河,还有那晨曦夕相处的三秦大地的土地,早霞和晚霞……   齐爱云,并不是你眼目中随随便便,简单的一个秦腔演员,她扮演过很多角色焦桂英、穆桂英、郑瑛娇、窦娥等等,她是文武旦全能,她有娇好的身材,或英姿飒爽,或千娇百媚,都能够展示她的多才多艺,功力深厚。然而这些还仅仅是她人生魅力的一部分而已。   一个和网友聊天的偶然机会,加上齐爱云老师微信,甚感觉欣喜,加上好友后寥寥数语,却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无奈,演出赶场的忙碌,演出的汗水,要排练辛苦,朋友社交的仓卒,和亲人和家庭团聚的有限,加好友后更多了解到了她的去向。演出动态,最大收获就是,才知道齐爱坐老师她不但秦腔唱的很优秀,她最大特点就是善良,心眼好,好学,懂历史,爱文学诗词,她是一位才女,她写了好多生活的感悟,写的很透彻,很有意境,值得我们学习。   这里不妨摘来几首供大家欣赏学习:“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地域文化对人的影响看不见、摸不着,却深入骨髓。自北宋张载创立“关学”后,在关中这片土地上,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人继承发扬,关学“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精神已经与秦人“尚气概,先勇力而忘死轻生”“忠信沉毅”性格特征不可剥离。“春雨催醒了沉睡一冬的生命,挨过严寒后的重生,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感到了春风的温暖,听到了小鸟的昵喃,看到了枝头的嫩芽……苏醒后,更珍惜生命的可贵,亲情的牵念,情——至真至诚”这些话不难看出齐爱云老师,她是一个爱秦腔,爱诗词,爱艺术,爱亲人,热爱生活的热血女性,值得我们学习致敬。   好了,不说了,已经够啰嗦了,这下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说“秦腔不只仅仅是戏剧,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古老的剧种,她是三秦大地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父老乡亲们在长期以来的生产劳动过程当中,所获得的一种具有艺术魅力感受的劳动号子,秦腔,她是三秦大地老百姓反映真实生活的一门综合行艺术”这句话的含义了吧?   最后再次向齐爱云老师问好,并祝福齐爱云老师,艺术之路一路鲜花。一路歌声飞扬,再铸辉煌。      ——2018年4月27日新疆哈密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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