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缘】
引序
云影映天光,
寺后松林翠。
溪水潺潺脚下流,
使得游人醉。
阶下草青青,
远客林中睡。
耳畔叽叽鸟唱声,
解去身疲惫。
那是一个盛夏的午后,他来到和她相识的古寺,感觉很疲惫。就躺在寺后的松林中,低声吟颂着和她相识时填的一首词,沉沉睡去……
第一章、平林漠漠
在松花江畔有一座山,叫“锅盔山”。这座山是长白山脉的一座子山。林深景美,花开遍野。清末民初的时候,这里有一群土匪,为首的人送外号“啸月天狼”。他手下二百余人在这一带劫富济贫,专和官僚做对。赢得当地百姓的好评。
一天傍晚,他漫步在林间小路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古寺,这座古寺叫“青山寺”这座寺院座落在锅盔山的后山,和他的聚义厅彼此为邻。偶尔闲暇,便来到寺院和方丈谈经论道。他自幼爱好
文学,得方丈指点
文学方面大有长进。他刚要进入寺院,就听有人喊“站住,站住!”他回头一看,两个男人正在追赶一位红衣女子。那位女子来到他的面前跪下说“大哥救我”!他转过女子向那两个男人迎去……
第二章、晚风温柔
他带着红衣女子来到寺后的松林,听着山下小溪流水,阵阵晚风带来了鲜花的香气,使人如醉如痴。他问红衣女子:“请问大姐家住何处?为何被人追杀?”“小女子住在三十里外韩家庄,名唤白歌,因我家境贫寒,从小卖身于村中大户,韩员外家为奴。近些日,那韩员外看我长相美貌,想纳我为妾,我不肯,所以就逃了出来。”红衣女子哭着说。啸月天狼听后问道:“你以后有何打算?”“小女子无处可去。还望大哥收留。”他沉声说道:“我是土匪,每天干着刀尖上舔血的营生,山上都是男人,又何处安顿你?”“啊!原来大哥就是远近闻名的‘啸月天狼?”“是的,我就是。”他大声说到。红衣女子跪下说:“白歌久闻天狼哥哥大名,今日得见,如哥哥不弃,愿和哥结拜为异姓兄妹,为哥端茶送水,侍候哥哥,还望哥哥收留。”他们踏着夜色走进了寺庙,一同跪在了菩萨面前,就这样他多了一个妹妹,她有了一个哥哥,山寨里多了一个二当家的。不久远近村庄都知锅盔山上有一位二当家的,“冷面娇娘”!
第三章、臂弯沉实
转眼间来到了中秋,当月上三杆之时,啸月天狼慢步走出房间赏月,耳边秋风飒飒,月华饱满,万里无云。这时听到远处传来琴声。他顺着琴声寻去,原来琴声是从小妹白歌房间传出。这时从屋里传出了歌声,歌声悠婉而情深。听她唱到:“
月华清浅,水柔岸,
风舞细柳佛面。
远望千山,平惆怅,
身隔天涯倾恋。
苦苦相思,悠悠长叹,
何日与君伴?
遥遥归路,
忆时伤泪暗潜。
几许春事绕眉,
曾记溪畔处,
相拥而站。
谈笑间,一任经年流转,
往事绕帘。
枕前惊旧梦,落花成卷。
黯然悲涕,
小楼细雨垂线……”
这歌声唱得情真意切。 他听罢歌声,转身来到旷野,拔出佩剑舞了起来。口中吟颂道:“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是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缺圆,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他正舞着就听有人拍手道:“哥哥好剑法”。他急忙收手,原来是小妹白歌。他说道:“让妹见笑了,我空怀一身本事,不能报国,却在此为一草莽,实在可叹!”“哥哥,在此乱世之中,你我又有何为?”她说罢挽起啸月天狼的手,向松林中走去。
他们来到松林,松林里微风吹来,有一些寒意。山下溪水潺潺,偶有蟋蟀的鸣叫声。从远处飘来金银花的香气,别有一番韵味。他们互相依偎着,在一棵柏树下席地而坐。她斜依在他的臂膀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喃喃说道:“哥,我真的好想永远这样躺在你的怀里!”他默默看着她的双眸,拂摸着她的长发,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第四章、落叶飞天
一九三一年的秋天,日寇在我东北辽宁省,沈阳市放响了侵略我国的第一炮。刹时间大好河山,战火纷纷,整个东三省被黑幕笼罩着。一天,啸月天狼招集众弟兄大厅议事。他说:“日寇进我东北,使我们的同胞遭受劫难,可怜我大好河山一时间民不聊生。据报,近日有一队日军要从我山下经过,他们带了很多武器装备,我们大家筹划一下,把他们消灭。夺取这批武器装备。大家说怎么样?”众弟兄听后个个磨拳擦掌,高声说“好!这单生意我们干了!”
这时白歌说道:“哥,听探子说,这批日军人数不多,听说自牛心镇而来,在我山下经过,我想,在此附近不适合打伏击。在此二十里外有一座山,叫“帽山”那里地形复杂四面环山,中间一条路,那是日军必经之地,我带一些弟兄到那里埋伏,打他个伏击,定会大获全胜。”啸月天狼说:“那里地形复杂,确实是打伏击的好地方,但是,你不熟地形我怎能让你去?还是我去吧,你在山上等候。”白歌笑道:“哥,我自幼生在帽山脚下,那里的地形我是在熟悉不过了,哥你就放心吧!你就在山上等我的好消息吧!”“那好吧,你带二百人下山,带上山上最精良的武器,一切要多加小心。”“是!”白歌答应后下去招集人马,一路狂奔下山而去。啸月天狼又招集山上剩余弟兄,个个人不离枪,枪不离人,准备接应。 白歌带着弟兄们来到帽山,把人马埋伏在四周,派出四名探子,探听日军的消息。暂按下白歌不表。
啸月天狼在山上等着白歌的消息,一天过去了没有一点音迅,他焦急地在房中渡步。这时听道有人来报:“大哥,二当家的回山了。”他高兴地转过身,快步来到聚义厅,看到是满身是血的兄弟——“双枪洪玉”。在看洪玉泪流满面,再往后看有四个兄弟抬着担架向大厅走来。他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二当家的到底怎么了?”“大哥,我们在帽山和日军交上了火,但是这帮鬼子的装备精良,我们和他们打了十几个小时,我们用尽了弹药,二当家的带我们和日军短兵相交,二当家的不幸牺牲。我们的弟兄只剩了十几人,抢了二当家尸体就回来了”!他听后快步来到担架前哭了起来。第二天他把白歌埋在了后山,独自一人带着白歌的琴坐在坟前,抚琴唱道:
“风折劲草,天妒英才。
一朝与妹别,相见无期。
飞雨哭春,春残无力。
长风轻叹故人此去难还。
桃花初落,飞蝶忽断翅。
妹不在,谁与我夏日摘星,
谁与我纸上谈兵?
妹不在,茫然时谁为我解惑?
孤单时,谁陪我彻夜交谈。
黄泉路上且慢行,险山恶水妹珍重。
妹有心,且回头,看我泪雨纷纷。
云天外,何来箫声?
萧瑟里,谁含泪浅笑?
从此剩有游魂孤单。
诗难续,梦难留。
魂断梦里,残痕依旧。
风疏,横吹心冷,
雨骤,拍乱思愁。
思量再相逢,
再逢时,必定是两眼茫然……”
他唱罢。转身来到大厅,招集众弟兄一路尘埃下山而去……
《尾续》
他忽然听道耳边有人叫道:“天江,回家吧!吃饭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妻子在叫自己。他起身和妻子一起走出松林。回到家中他拿起笔写着,在他的日记里多了这样一首小诗:
“一只白鸽拍拂栏杆,我匆忙开窗呼唤,
它……飞远,毫无留恋。
我失落,我茫然……
低头看见窗前的杜鹃,盛开正艳,
她频频向我招唤,我心不在焉……
我心啡顿开,我向往,我喜欢,
我应该为她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