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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安达第一校(散文)

时间:2020-08-30 21:32
  敲下这个题目,就是要写写德志。他是《星星草》的特约编辑,每次见到在我寄去的稿子上留下的修改意见,我都由衷地为他点赞:不愧安达第一校。   其实,安达第一校,是我给他的定位之一。这个定位当然是不全面的,因为他不但校对功夫了得,而且文字功夫也相当过硬。他对于文学的喜爱之深,对于文字的精准表达,我多有领教,对他也是心底涌出的敬意。   为他写一笔的想法,已经很久了。我们一直走得很近,尤其近年来。对他,我是很熟悉的。过于的亲近和熟悉,我反而有些难以落笔,不知从哪写起,写些什么了。   这正如我之爱妻,我们相濡以沫长相厮守已30多年,我们彼此再熟悉不过了,然而,在我堆积如山的作品里,竟然找不到一篇集中写她的文字。   这显然不是主观故意,而是我客观无心。真正的写作最“走心”,或许因为太亲近太熟悉了,我之内心才失去了该有的敏感好奇和特别关注。   我的朋友圈里,不是编辑就是写手,德志老弟是最贴我心的一位。早在90年代中期,没网络便利,我们就是笔友。   当时,他在安达报社工作。见到我的散文《逝去的榆树林》发出来后,他便主动热情地给我一信。信中讲,该文也让他回忆起自己难忘的童年,希望以后能成为携手共进的笔友。捧读他的信,我能感受到他的友善与谦和,他的真诚与执着……   记得当时,我回了一信,表达了愿意做笔友的想法。奇怪的是:在当年的日记里,我却找不到相关记载。没有回信?也有这个可能。   那些年,我的日记体散文,尤其我的诗歌作品,经常见诸省内外青少类杂志,几乎每天,我都能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我没有精力也不可能一一回复。德志的来信,久置案头,忘了回也可能。   同德志建立联系后不久,安达报社组织人来老虎岗政府采访,德志,还有立东老师等光临寒舍小叙。那时,家里正张罗土房翻盖事宜,院子里堆得乱七八糟,着实让德志一行饱览到了狼藉一片之景观。   记得,我抱出一摞又一摞的样刊样报向他们显摆,我还翻开简陋的作品发表登记簿,朗读写在扉页上的“前言”给他们听……   20多年过去了,这一切的一切,在我,依然清晰如昨。20多年来,和德志的联系没间断过,不常见面,我们彼此就电话联系。   有了网络后,我们成了网友,联系就更方便频繁了。   因他文字功底好,网络联系时,我常把自己的新作品,发给他,求他笔下意见。他没有不耐烦,总会在仔细阅读后,留下修改意见。日子久了,我对他都有了可怕的依赖行为。有的稿子,我甚而刚写完,不做润色,就给了他,给他留下了太多的修改空间而浪费他许多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这是我的懒惰,也是我的罪过。我需要反思和自责,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认真对待完成的每一篇作品,我也才能不断地提高自己。   好在,我们神交已久,德志老弟并不在意,仍一如既往地在我的稿子上热情“留红”,这是他诚意、认真、宽厚的人品和文品。我们的情谊,也因这种常态化的文字交流而日渐加厚。   和德志老弟的深厚情谊,除了我们性格等方面有交集外,也因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   我们都从骨子里爱好文学,我们也都坚持文学创作,虽然都是业余,但我们的内心更敬畏文学,故而我们都很认真,并一直坚持,一点点深入下去。   我们工作在不同的岗位上,都生活在相对比较狭小的天地,但写作上并未局限我们各自的目光。厚实的积累,让我们超脱,我们的作品不粘连于浅薄的赞颂,追求的是本真的表达,生活展示给我们的是多个侧面。我们都在服从内心的指令,为各自独有的体验躬身,营造出多彩多姿的文学画卷,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加可贵。   似乎在文学之外的我们,取得了更接近生态的亲近,因此,我们的作品里有烟火气,但绝对没有跟风和俗气,我们的方法是自己的,这样反而让我们创作的路子走得更宽,成就了个人的,个性的特色。应该说,我们都是幸福的。   安达第一校,对德志老弟的定位虽不全面,但却是我对他文字功夫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认可。我也常在文友聚会的场合再三强调:安达第一校非德志莫属!   德志老弟,写作功底也很深厚。他运笔自如而老道,意境开阔而高远。虽然作品的数量不多,但每篇读起来都自然流畅,颇有味道。   但愿他在创作上,再创佳绩!   但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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